白色液体有血丝是怎么回事(白带里有一丝血)

李同林 1430

啊!白 色 的 血!

李奕明

白色液体有血丝是怎么回事(白带里有一丝血)

大都市有这么一个4口之家:主人是一对小夫妻,男的叫丁长仁,女的叫冯玫,今年都是28岁。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,出生才3个月。还有一个就是丁长仁的娘,一直跟他们生活在一起,身体还有病,常要吃药打针。这一家人的生活,全靠丁长仁一个人给老板打工挣钱来维持,的确十分困难。

这天晚上,丁长仁下班回到家里,身子骨都累得散了架,连饭也不想吃,就和衣往床上一躺。冯玫抱着孩子走过来,往床沿上一坐,柔声道:“我早就想过了,咱这一家四口,光靠你一个人挣钱也不行。长仁,我想跟你商量,我也想出去找点事情做一做。”

丁长仁翻身坐了起来,盯了冯玫一眼道:“你出去上班,咱孩子谁带?”

冯玫拍着怀里的孩子道:“不上长班,就像做钟点工那样的。他奶奶虽然身体不好,帮带一会孩子还是可以的。下午我跟他奶奶商量,她说没一点问题。”

丁长仁看着冯玫问道:“怎么,你找工作的事,已经有了眉目了?”

冯玫避开丁长仁的目光道:“下午黄蓉蓉到家里来看我,我就把想法告诉了她。她说,有一份工作可能适合我,明天上午要带我去见老板。你要是同意,我就去了。”

丁长仁问:“什么工作?”

冯玫说:“她没说。我想去了还不就知道了,蓉蓉还能骗我不成!”

丁长仁道:“如果真能找到适合你的工作,我当然高兴。只怕没那好事。有当无吧。你去看看也好。”说着,他就从床上下来了:“吃饭吧。”

第二天下班回来,丁长仁还没进屋,就闻见屋里飘出红烧肉的香味。进屋一看,妻子冯玫已经把饭菜都摆到桌上,不但有一盘红烧肉,还有一盘鱼。丁长仁问道:“今天一不过年二不过节,为啥弄这些好菜?”

冯玫解下围裙笑眯眯地说:“我的工作有着落了!”

“真的?这么容易?”

“上午黄蓉蓉带我去见了老板一面,就叫我去体检,一检查就合格了。”

“什么工作这么重要,还要体检?”

“干哪行都有些特殊要求,这有什么奇怪的!”

“在哪个单位干什么工作?”

“这你不要问。人家要求保密。”

丁长仁心中生起一层疑云:“玫玫,我得丑话说在前头,那种丢人现眼下三烂的事,咱不能干!”

冯玫有些生气:“丁长仁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!哪些事能干哪些事不能干,我心里有杆秤。我要出去工作还不是为了这个家!”

冯玫一生气,丁长仁也就不再说话了。

这之后,丁长仁照常早晨上班,晚上下班,冯玫也和往常一样,在家里带孩子、料理家务、服侍婆婆吃药打针。丁长仁问母亲冯玫出去上过班没有,母亲说,一直就没见她离开过家。丁长仁想:这就怪了!

几天后的一个早晨,丁长仁上班刚走到路口,就见黄蓉蓉向他家走去。冯玫是黄蓉蓉介绍出去工作的,她来一定与冯玫工作的事有关。就转回身远远地跟在黄蓉蓉后面往回走。走到门口,就听黄蓉蓉在屋里说:“玫姐,老板叫我通知你,上午去单位体检。”冯玫说:“好的。你等等,我给孩子喂好奶,一起走。”丁长仁心里有些纳闷:冯玫不是说已经体检合格了吗,怎么还要去体检?她到底去什么单位搞什么工作?丁长仁拿定主意,今天一定要把这事搞清楚。他不是不相信冯玫,而是怕冯玫没有社会经验,上当受骗。

不一会,冯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黄蓉蓉从屋里出来了。冯玫本来就长得很好看,这一打扮就显得更漂亮了,引来路边的行人不时把目光投向她,丁长仁心中不免泛起一股醋意。男人的警惕性自然又提高了一个等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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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玫跟着黄蓉蓉向一家大酒店走去。这家大酒店,叫“大富豪”,四星级,其豪华程度在全市都是数一数二的。原先的老板是一个靠经营房地产起家的暴发户,去年得癌症病死后,就由他的儿子接手经营。他的儿子叫胡文海,跟丁长仁、冯玫同龄,也是28岁。十年前,丁长仁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,就跟胡文海在一个厂子里打过工。那个时候胡文海家里还不富,干活也能吃苦,与人也能处得来。他家发了大财后,整个人立马就变了。见人总是趾高气扬的,大家也就不再理他了。后来胡文海从厂里出来自己开了一个小饭馆。这家伙的确聪明,也有经营头脑,就是有点为富不仁。周围的几家小餐馆都让他一个一个挤垮了,他的餐馆却越办越大。再后来就在这个餐馆的基础上,他父亲投巨资,建起了如今的大富豪。

冯玫进了酒店大厅,丁长仁也加快脚步走进了大厅。冯玫拐向左边的走廊,丁长仁走到大厅左边的拐弯处就打住步,探头往左边走廊里一看,冯玫跟着黄蓉蓉进了南边第三个门,那门头上挂着一个“副经理室”的牌子。不一会,冯玫就从室内出来了,不见了黄蓉蓉,陪她出来的是另外一个穿着天兰色职业女装的年轻女人。年轻女人把冯玫领到走廊深处靠北的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。然后就敲开门,把冯玫送了进去,自己又返回进了办公室。

大约过了5分钟,冯玫还没出来,丁长仁再也等不下去了。就顺着走廊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。到门口一看,门上写着“贵宾客房”,门把手上还挂着“请勿打扰”的牌牌。丁长仁心里骂道:“妈的!把一个女人弄到贵宾客房里,还能安什么好心!”憋着一股怒气,就“咚咚”敲响了房门。房门开了,一个穿白大褂、戴白帽的人堵在门口,丁长仁用力将那人拨到一边,就要往里进。刹那间,他惊呆了!

冯玫躺在床上,上身的衣服已经脱得光光的,正慌忙拿衣服往身上盖。就在丁长仁发楞的当儿,穿白大褂的人用力将他推了出来,然后将门关得死死的。丁长仁清醒过来后,就要去撞门。这时,来了几个保安,不问三七二十一,将他两只胳臂一拧,架着往外拖,推出了酒店门外。

丁长仁羞辱得无地自容,又无可奈何。他忿忿地回到家中,要等待冯玫回来,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。约摸半个小时后,冯玫回来了。丁长仁闷着头一个劲地抽烟,有意给冯玫一个冷淡。冯玫显然已经知道丁长仁去酒店的事,也拉着脸不理他。

过了半天,还是丁长仁先开口。“玫玫。”他尽量把声调放得温和一些:“我们是穷。可再穷,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干的!”

冯玫没好气地反问道:“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?”

“那你说说今天酒店里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检查身体呀!”

“前不久你不是检查过一次吗?”

“工作性质需要我经常接受检查!”

“这能是什么样的工作?只要不是傻瓜,谁都能想像得出来。再说了,跑到贵宾房里能检查出什么来?”

冯玫气得嘴唇直哆嗦:“丁长仁!你真不是个东西!你把你老婆想象成什么人啦?今天你也看到了,那里就一个医生,还是个女的,能有什么事!”说着说着她又委屈得哭了起来,“你是个男人,养不起家,我是没有办法才出去找工作。好不容易找了一份适合我的工作,你又心眼这么小!我早就知道这事不能告诉你,告诉你了我就干不成。我还是那句话:哪些事能干哪些事不能干,我心里有杆称。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,但是,请你不要再干涉我!”

冯玫真的生气了,丁长仁自然就软了下来。回想今天跟踪冯玫去酒店的事,的确有些不妥。对冯玫的品格,他是放心的。虽然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但直觉告诉他,冯玫要干的事可能自己心理上难以接受,不然冯玫不会瞒着自己。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无能。要让冯玫不去干这份工作,唯一的办法,就是自己努力赚更多钱来养家活口。可他没有什么技术,靠什么去赚钱呢?

给母亲看病的开销越来越大,家里有点入不敷出了。丁长仁星期天也不敢休息,上街四处转悠,想找一点临工一类的事情做一做,赚点现钱补贴家用。他路过市人民医院采血站门口,见那里围了不少人,心里一动,就走了过去。一打听,这些人都是来卖血的。有的是生活所迫偶尔来卖,也有的是专门以此为生,算是职业卖血者吧。他们认为干这一行比干别的来钱快,又容易。他们卖血都卖出了经验,每次卖血前都大量喝水,稀释血液。一般一个人一月只能卖一次,他们却可以卖两次。收入也是可观的。甚至卖血还卖出了瘾,一旦不让他们卖,身体反而不舒服。丁长仁如今也有点走投无路了,他想,别人可以卖血,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?于是,他走进采血站,第一次伸出了自己的胳膊。开始他不敢多卖,只让采了500CC。从采血站里出来的时候,他挥了挥胳膊,蹦了蹦,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回到家里,他跟冯玫说,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份临时工,时间与在工厂上班不矛盾,而且收入也不少。叫冯玫不要为家里的经济开支犯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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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后,丁长仁又去卖了一次血。这一次他也喝了大量的凉开水,大着胆子卖了1000CC。采完血后,他觉得浑身无力,头也有点晕。他怕回家后被冯玫看出来,就找了一个小餐馆,叫老板用瓦罐炖了一只整鸡,全部把它吃了下去。

晚上回到家里,他说在朋友家里吃过了,就脱去衣服,上床睡了。冯玫默默地做完家务事,给孩子喂好奶,就交给奶奶,简单洗了洗,也早早上床睡到丁长仁的身边。半天他们都没说话。突然,冯玫侧过身来,一把紧紧地抱住丁长仁。接着就“呜呜”地哭了起来,泪珠都滴到丁长仁的胸膛上。丁长仁一惊:“玫玫,你这是怎么了?”“我们,好命苦啊!”冯玫哭得更凶了。丁长仁拍了拍她的背:“命苦人能抗!别哭,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!”“你今天去采血站,我都看到了。你是咱家的顶梁柱,要是弄倒了,这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!”丁长仁沉默了一会,道:“不会的。我年轻、身体好,血气旺着呢!”冯玫抽泣着央求道:“咱,不干这个,好吗?”丁长仁想了一下道:“好,听你的!只要找到更好的工作,咱坚决不干这个!”

第二天早上,冯玫告诉丁长仁,说她的亲哥哥找到了,就在白鹤湖休闲庄当老总。昨天哥哥托人带信来说,要她今天带信物去相认。这一去一旦认上了,哥哥肯定要留她住几天。丁长仁十分高兴。他知道冯玫找哥哥找了好多年了,如今喜从天降,还真让她找着了!就对冯玫说:“大好事,大好事!赶紧去。住多少天都不要紧,家里事不用操心。见面后一定替我带问哥哥好,最好能让哥哥到家里来看看。”冯玫收拾好后,就带着孩子出了门。

还在谈恋爱的时候,丁长仁就知道了冯玫的身世。冯玫是在郊区农村出生,在城里长大的。20岁那年,养父母去世时才把真相告诉了她。当时养父母把她从路边抱回来的时候,她才5个月。她的衣兜里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她的家庭住址、出生年月、父母姓名。后来,她按照纸条找到她出生的村庄。一打听,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也不在了。村里人还告诉她,她有一个孪生哥哥,小名叫小牛。他们的母亲生他们的时候,身体很差,家里又很穷。奶水很少,兄妹俩瘦得皮包骨头。为了让他们都能活命,父母狠心把妹妹送到了城里,让人收养。小牛长到5岁的时候,母亲想女儿,就带着小牛到城里去找。结果女儿没有找到,还把小牛走丢了。老俩口从此抑郁成疾,不几年就先后去世了。冯玫从此知道还有一个失散的哥哥,就开始不停地寻找。

冯玫去认哥哥走后,丁长仁细一想,总觉得这事有点不踏实。冯玫找到哥哥,怎么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?事实上,这两年丁长仁也在帮她找,而且已经有了重要线索。只是这里面有一个知情的关建人物,5年前犯事进了监狱,就断了音信,一直无法联系上。如果能找到这个人,一切就真相大白了。莫非冯玫找到了他?算算时间,他可能就在这个月出狱。丁长仁立即给在街道工作的一个熟人打了一个电话,询问那个人的出狱情况。人家告诉他,那人最近几天就要出狱,街道已经接到通知,但还没有见到他的人。丁长仁心想:这就怪了,冯玫是从哪里找到她的哥哥的呢?莫非她出门认哥哥只是一个不能言说的托辞?那她到白鹤湖休闲庄去干什么?那里是些什么人在休闲呢?联想到上次她去酒店贵宾房的一幕,丁长仁的疑心更重了。他要搞清冯玫去白鹤湖休闲庄的真实情况。白鹤湖休闲庄有一个服务生,过去与丁长仁有过一段交情,身边还有他的手机号码。于是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,请他帮忙了解一下冯玫在那里的情况。两天后,朋友来电话说,是有一个叫冯玫的年轻女人住在休闲庄。和她一起去的一共有11个年轻女人,其中有一个女人是带队的,专门负责安排他们的生活和活动。据了解,他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,任务就是休闲疗养,没有其它内容。丁长仁虽然还有疑惑,但却放了一些心。

一个星期后,冯玫回来了。她说哥哥没找到。是一个十分要好的女友与她的富翁老公闹矛盾,就编了一个瞎话,把她骗去陪女友散心,于是就多住了几天。丁长仁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,说:“没找到也不要紧,总有一天我能帮你找到,还你一个亲哥哥。”其实,冯玫不在家的几天里,丁长仁做了许多调查工作,已经把冯玫的哥哥和冯玫参加工作的情况,都搞清楚了。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说开的时候,他在谋划着用什么方式把真实情况告诉她,同时也把她从酒店里拉回来。

这天晚上,丁长仁下班回到家里时候,冯玫已经去了酒店,他作了一点准备,换上一套干净整齐点的衣服,也向酒店走去。

大富豪酒店“聚豪厅”是宴请宾客规格最高的地方。宽敞空间、织锦地毯、欧风壁画、仿古桌椅以及巨大的吊顶灯,无一不显示出它的豪华和排场。酒店年轻的老板胡文海,今天晚上要在这里举行具有轰动效应的特殊晚宴。宴请的都是本市商界巨头和新闻单位的首席记者。来宾已经到齐,虽然他们年龄、长相、胖瘦各异,但一个个都是西装革履、派头十足。巨大的圆形桌傍,连胡文海在内,一共围坐着十人。这象征着一个吉利的数字。每一位客人面前都摆着一套金碗银杯象牙筷,桌上摆的是本市顶级橱师用鲍鱼、扇贝、龙虾、果子狸、穿山甲等烹制出来的美味佳肴。还没开席,来宾们嘻嘻哈哈地调侃着胡文海。这个说:“文海老弟,你早就说要请我们吃一餐‘特殊’宴,我的口味都让你吊足了!”那个说:“我看这也没有什么‘特殊’的。我想文海只不过是想让我们装一肚子动物肉回去。”这个说:“除了人肉,我们什么动物肉没吃过?不希奇,不希奇!”那个说:“文海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不可能就这样打发我们,一定还有高招没拿出来。”于是大家便起哄道:“对对对!文海,还有什么高招你就赶快拿出来吧,别再吊我们口味了!”

“人奶?”来宾都惊住了。“是的,人奶!”胡文海继续道:“今天的宴席就叫‘人乳宴’,我要把它做成一个品牌,推向全市。请各位多多关照!”胡文海话音一落,便赢得一阵喝彩。“人乳宴,喝人奶,好,好!”“真是绝了!有商人头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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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文海拍了一下巴掌,10名穿着大红绣花旗袍梳着圆巴头的年轻女子,手托盛着白乳的水晶杯,迈着款步走了进来。他们分别走到每一位客人的身后,将盛着白乳的杯子,放到客人的面前,然后笑眯眯地站在一旁。冯玫此时就站在胡文海的身后。胡文海道:“各位,你们面前的白乳,就是你们身后的女子奉献的。看看他们吧,他们正在等待着你们的品尝和赞扬!”客人们回头看了看身后女子,都点点头赞扬道:“不错!”“很好!”胡文海接着道:“我们挑选这些女子,要求都是极其严格的,不但长相、身材要好,还必须是身体健康、头胎生育,在哺乳期5个月以内,年龄不能超过28周岁。一个月前,我们就开始定期对他们进行身体检查,一个星期前,我们又专门组织他们到白鹤湖疗养了一周,合理搭配膳食,以确保乳汁营养丰富,微量元素齐全。因此,这种乳汁也可以说是绿色食品,各位尽可以放心地喝。”

在一片叫好声中,大家都端起杯子准备品尝时,就听有人喊了一声“慢!”接着,就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。此人就是丁长仁,他手中也端了一只杯子,里面盛的液体却是红色的。他直接走到胡文海跟前,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道:“胡老板,对不起,我要用这个红杯把你的白杯换一下。”

胡文海回头一看是过去的工友,对他在这种场合闯进来,很是不高兴,他把脸一拉道:“你怎么来这里?这红杯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呀?”

丁长仁道:“人血呀!你们不是还没有喝过人血吗?请你放心,我身体十分健康。这血是我今天下午在采血站刚采的。我没有舍得卖给他们,就想今天晚上用它来换回你面前的这杯乳。”

胡文海转着眼珠,冷冷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丁长仁道:“因为你的这杯乳,是我的妻子的,我愿意用我的血把它换回去。”

胡文海道:“这不行!我不喝血,我要喝的就是这乳汁!”

“其实这乳汁也是血,是白色的血!你能喝乳汁,我想也是可以喝血的!”

“什么话!我想喝什么,就花钱买什么,你能管得着?”

“那倒也是,不过这乳汁我不卖总是可以的吧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乳汁只有做母亲的才有,是无价之宝。血,可以卖,但乳汁不能卖!”

“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!”

“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。就不知道你听后还能不能喝得下去?”

丁长仁就开始讲起28年前那个双胞胎的故事。胡文海先是有点不屑的神情,听着听着神态就变了。丁长仁的故事刚一讲完,胡文海就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?有没有什么证据?”

丁长仁从身上掏出冯玫亲生父母留下的那张发黄的纸条,胡文海接过去看着纸条上那两行字,手都抖动了起来。接着,丁长仁又拿出冯玫小时挂在脖子上的一只小铜锁,这也是她亲生父母留下的信物。胡大海眼睛发亮,一把拿过小铜锁,翻来覆去仔细地辨认着,他仿佛回到了童年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这把小铜锁,我也有一个……”

丁长仁道:“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,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小牛。你现在日子过好了,可你那个因为没有奶吃被送人的妹妹却……”

胡文海激动地往起一站,一把抓住丁长仁的胳臂摇晃着:“我妹妹在哪里?你肯定是知道的!”

“哥——”站在一旁的冯玫动情地喊了一声,就泪如雨下。

胡文海细细打量着冯玫,就像做梦一样。他柔声问道:“你就是妹妹?就是哥哥抢了你的奶吃的妹妹?哥小时随娘找妹妹的事,现在还记得。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相认,哥对不起你,哥真浑啦!”接着他转身抱拳对来宾道,“各位,对不起!今天是我们分别几十年的兄妹相认,来日再请大家喝喜酒!顺便告诉新闻界的朋友,这‘人乳宴’我不打算办了!”

第二天,市晚报在头版刊登了一条新闻,标题是:“兄妹相认喜泪流 阔老板停办‘人乳宴’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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